年年垂着脑袋:“好叭,那年年不变成小鸟了。”

“小舅舅也想年年,等周末休息就飞回来看年年好不好?”

“好。”年年伸出小手指,“那小舅舅不骗年年,拉钩钩哦。”

“嗯,拉钩。”

完成互联网拉钩仪式的年年,又跟小舅舅嘀嘀咕咕很久,直到小舅舅要忙了才结束视频通话。紧接着,年年又挨个给大舅舅、小姑姑小叔叔、还有村长姨姨等人打视频,每次通话都会说一句新学会的我爱你。

即使众人都知道,他是一个很会表达爱意的小孩,但蓦地听到他这么一说,也像谢寒山那般怔愣了瞬。

从头到尾表现的最冷静的是傅小洲,他来给弟弟送东西,被弟弟牵住一起上猪猪屋,听到弟弟说那句话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嗯。”

就在年年以为哥哥要坐下来时,傅小洲用英语回了年年一句我也是。除此之外,他还用八种语言对年年说了同样的话。

年年海獭式鼓掌:“哇,小舟哥哥。你好棒嗷!”

“年年弟弟,你也很棒。”傅小洲坐下来,“你对语言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顾谌译望过去,他也很想听弟弟的答案。

“小舟哥哥,年年想学当医生。”年年十分坚定道。

这是傅小洲第一次听到弟弟这么说:“这很棒。年年弟弟,你以后一定能成为一名十分优秀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