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王冯晟,以其阴险狡诈闻名,年轻时为了巴结权贵竟将自己女儿送了出去。”姜枫阐释着。
“都是些陈年往事了。”冯晟依旧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谈谈吧,你们来这做什么?我记得稷丰郡可是当年先皇划给我父亲的领地。”
“皇朝机密,无可奉告。”
冯晟不远处的风王终于算是开口了。这风王年纪看上去也就与姜枫相当,但他话里的那份沉稳却更像是条老练的狐狸。
“哦?如果有这个呢?”姜枫将从姜檬身上顺来的先皇令拿了出来。
“即使你是‘御南史’的儿子,这枚先皇令也是真的,可我如何辨别这是否是‘御南史’的意思?”风王问道。
“父亲此刻就在南霄城,诸位如有异议大可在这等着。”姜枫道。
“哈哈,说笑了,既然是御南史的意思那我等愿意在这等上一等,要不然回去不好向陛下交代。”
冯晟见此直接搬出了陛下施压。
“陛下?打着陛下的幌子行事倒也是你们的常用手段。那么我又应该如何确定这是否是陛下的意思?如果是陛下的意思,那诏书又在何处?”姜枫目光愈加晰锐。
尽管平日这些是人人皆知的事实,但是敢放在台面上而且还是在八营之中其中二王在场的情况下,也就只有今日的姜枫了。
“陛下只是以口谕……”
冯晟后面一个看起来是个‘卫君’模样的人站了出来,可还未等他说完姜枫便一语反问住了。
“口谕,哈哈哈,莫不是把我当做了三岁小孩?”
“枫儿,不,哎,现在应该尊称您为箫王了。不过,即使就算将陛下放在一旁,你总不能就让我这位姑爷爷难堪昂,不如。”
冯晟这种人一般会漏出这种表情姜枫就知道一定没好事发生。
“明人不打暗语。”
“排兵布阵。无论输赢我二王自会引兵而返,到那时如若没发生什么我等自会向陛下请罪,但若是发生了什么还请镇南史那边担责。”
棋局之上,二王自视难遇敌手,冯晟这是一口气直接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而对于姜枫,能在棋盘上解决的事情,既然对方都退了一步了,伸手不打笑脸人,姜枫自是应了下来。不多时一副巨大的棋盘就被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