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灿恍然大悟,难怪觉得这小姑娘有几分面熟,原来是她,至于现在祝灿有更重要的事做。
“我是认识她,而且关系不一般,不知这个够不够?”
祝灿自知再不说实话这姑娘真就会走。
闻言舞蝶掏出真言珠,确实他没说谎,从请自己来到现在。
祝灿见到此物也是嘴角一抽,这丫头对自己的防备等级简直拉到顶了,不就骗了她一次,有必要记恨到现在吗?
“有必要。”
祝灿听到舞蝶这话瞬间感觉天塌了,窥言珠!有必……
刚想到这祝灿就急忙散去想法,杜绝对她的一切想法,现在的祝灿就是一尊木纳的木头。
眼见舞蝶动用秘法,原本还想阻止一下但手又很快收回,毕竟祝灿看出了这姑娘的心思,果然当初的事不是那么轻易的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这秘法一旦动用会瞬间抽空使用者的所有功力,接下来的日子都只能……好了这下又被摊上了。
数日后只剩下累死累活的祝灿在柴房独自哀叹。
“喂,猪菜,饭做好了没,舞姐姐饿了。”
“是祝灿!”
“哦,猪菜。”
“饭在哪?”
“锅里,自己端。”
“好嘞,猪菜。”
“……”
祝灿发现自从有了舞蝶姑娘撑腰这小丫头片子近些日子是更得寸进尺了。
猪菜就猪菜,猪菜怎么了,要是猪菜那也是要立志拱遍天下菜的本公子。
……
“舞姐姐,你不应该来的,这家伙我能对付。”
“对付?指的是抹脖子还是咬舌?”
“我,我就是看不惯祝灿这家伙为祸一方还一副正义的那副嘴脸。”
“碧落云裳丝,这件衣服是你娘为你两姐们出嫁准备的吧,还说自己没动心。”
“姐姐!那还不是为了……”
“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