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双儿一脸神情低落、楚楚可怜的样子,沈天一时心乱如麻,他本来是想逗双儿开心的,却反倒让她更难过了。
誓言本就是一纸空文,待到落花如流水,才知花期珍贵。益州哪有那么容易被夺回,现在两个人都前途未卜,又何必被将来那些飘渺的的事所烦扰。
沈天道:“罢了,我也不言什么托大的话了,我现在连卧龙军的统领都还没名正言顺的坐上呢,想那么远也没什么意义。”
“我听谢伯说,你要凭自己本事让那两位将军心甘情愿为你所用?”
“是!老谢跟我说过,那两位将军武功十分了得,又都是忠义之士,可我现在龙魂等级低微,如果我以你爹的遗命硬要他们听我调遣,恐怕两位将军会心有不服。”
双儿摇头,“这你就多虑了,那两位将军都是父亲的旧臣,忠心不二,他们见到我后,必定会拼力效忠,绝无二心的。”
“我沈天可不想永远都吃你的软饭,我要凭自己让他们心服口服……”
“那你可有其他办法?你用的那些奇招对我可能有点作用,但那两位都是身经百战的铁血将领,要让他们服你,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沈天道:“放心,我最近一直在研究卧龙军,研究那两位将军,凭我的智商,如果连他们都搞不定,我这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双儿摇头叹息,在自恋自大这方面,沈天可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两人各自收起剑回到厅房,双儿用清水给清洗着满是伤痕的手臂,一脸懊悔之意。这时,谢文远也带着小云儿回来了,自搬到这里之后,吃穿用一直都是谢文远定期从街上买回来,见到沈天又受伤,连忙一阵关切。
沈天于是又把上午和双儿对练时候发生的异状说了出来,双儿已经经历过沈天两次的异状,可她显然也不清楚这异状到底怎么回事,沈天自问告诉谢文远也是白费。
可谢文远听罢却是十分泰然,还道:“姑爷和小姐莫要担心,芷仙姑娘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到了,我们不妨今夜去上次的义庄再试一次,到时候有芷仙姑娘在旁边,定能探出究竟。”
沈天心道,这芷仙姑娘真有这么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