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叶天启:“啥?不需要,用不着!”
梓楠湘:“诶?什么情况?你们俩之间有那么深的矛盾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给我听听呀。”
青叶天启:“没呀,没什么……”
梓楠湘:“……?”
看到青叶天启完全没有谈这个事情的意愿,自己也就不好再勉强了。
二人就这样沉默着走了好一会儿,此时天空中挂着的一轮明月将月光洒在了二人的周围,霎时间二人的周围变得明亮起来。
就在二人经过一棵大树的时候,青叶天启突然察觉有人站在不远处,本能的往那边瞧了一眼,是一男一女!女生穿着桦山书院的学子装,此时正与一名男子拥吻,青叶天启立时停下了脚步,梓楠湘也察觉异样,与青叶天启一样也向陌生男女所在的方向望去,这一看不要紧,立时就让梓楠湘的脸变成了红苹果,从前在书上读到男欢女爱的描写时,即便是四下无人的状况,也会让少女心为之悸动,因为在梓楠湘看来这样的情况很不能理解,一想到如果有人敢这样对自己,就感觉非常的恐惧,可如今书上描写的场景就这样毫无前兆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此时她的心跳陡然加快,好奇心和羞耻心同时产生作用显得很矛盾,梓楠湘本能的躲到青叶的身后,但还是探出半个头来偷偷观瞧着。
不远处真人演出的二人大概是真的动了情了,就那样相拥在一起,四片唇瓣紧贴在一起,如痴如醉的贪婪着这一刻。
只是那女孩子的身形让青叶天启有些眼熟,一瞬间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悄然升起。
青叶天启:“伊织?”
虽然是很小的声音,但还是被站在身后的梓楠湘清晰的捕捉到了。
‘伊织?苇叶伊织吗?怎么会呢……青叶不是和苇叶有矛盾吗?怎么会用名字称呼对方?人们一般不都是用姓氏来称呼对方的吗?只有关系非常亲密的人才会用名字来称呼对方吧……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梓楠湘的脑中突然出现了诸多的问号,她无法理解这个状况。
难以接受现状的青叶天启小心的向目标女生靠近,大概向前走了三五步左右,这才看清楚了对方的脸,那虽然是一张熟悉人的脸,但却不是苇叶伊织的脸,这一刻青叶天启才放心下来,就在青叶天启打算离开时,那个女生突然睁眼,和青叶天启来了个四目相对,她是别恙苦苣。
别恙苦苣:“啊!有人!”
惊叫声在安静的林间显得格外响亮。
青叶天启:“不是我啊,你看错人了!”
慌忙中直接拉起了梓楠湘手,然后二人就在林间小路上飞奔起来。
梓楠湘还没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只觉得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抬头看时才反应过来,那人是青叶天启,梓楠湘跑在青叶天启的身后,目光却落在了二人牵着的手上。
二人跑了好远的路才停下来,梓楠湘对于这种快速的长程奔跑有些吃力,此时靠在一块大石头上,并用一只手捂住胸口,就好像怕心脏会跳出来一样。
而青叶天启则没显得那样疲累,而是紧张的看着逃来的方向,好像很担心有人会追过来一样。
梓楠湘:“青,青,青叶,你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走那么近去看呢?”
青叶天启:“……”
梓楠湘:“这种事情好像是不好被人观瞧的吧?你这样做很没礼貌呀”
青叶天启:“我知道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梓楠湘:“你以为那个女生是苇叶?”
青叶天启:“……”
梓楠湘:“那么,你看清楚了吗?是谁啊?”
青叶天启:“不是苇叶……”
梓楠湘:“……?你很怕是她对吗?”
青叶天启:“别乱讲!”
梓楠湘:“不然怎么解释你要走那么近去看呢?”
青叶天启:“……,我好色不可以吗?”
梓楠湘:“切……”
青叶天启给的答复是在没有说服力,这让梓楠湘的心里产生了一个疑影。
人生路上总会亲临乌云蔽日的时刻,请珍惜那个暂且为你带来光明的人,如果你能与她共同走出这重重迷雾,或许你会看到这世上最美也最纯真的笑脸。但如果你企图从她手里夺走这光明,只为自己独自一人可以冲出迷雾,那么你的心将在这迷雾中被黑暗所吞噬,这就是救赎之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一段曲折。
明明拥抱阳光也可以取暖,但是他却选择了用她的鲜血来温暖自己……
牛徳翔真是人如其名。
桦山的山林中有一处废弃的房舍,这里我们曾经来过,上次是青叶天启和梓楠湘来到这里,这次则是一群不良们,夜色中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估摸着有十个人吧,为首的一人手中拿着一个毛绒头套,头套的眼睛处溜圆溜圆的,灰白色的毛发遍布在头套外围,当有人不小心把萤火烛的光亮照在头套的面部上时,我们看到了一张狒狒的脸,总觉得有些狰狞的样子。
此时废弃的房舍外,传来了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之后那个男的就不再说话了,那个女的被带进了这里,去了隔壁的房间。
之后那个房间里的桌子上被放置了一盏烛台,细长的火苗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地方,那女生就那样趴在残破的木板床上,此时的她面色有些红晕,呼吸有些不自然,在她的面前不远处放着一面铜镜,她正好奇的盯着镜子,很快镜子中出现了一个戴着狒狒头套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男子,那男子来到她身后,之后那男子就开始解裤带……
集中人群的大房间里陆续有人来到这间小房间,每个人大概在这里待个一刻钟左右,然后就出来换下一个,那个狒狒头套就在他们手中如同接力棒一样被传来传去。
那个女生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没有做任何反抗,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了……
废弃房舍外,一个男孩子坐在地上,正为自己的表忠心行为自喜着,这时有人突然过来叫他进屋去,然后我们就听到了这样的对话内容。
小喽啰甲:“不是吧,为什么让我排在那个沙雕的后面啊?”
小喽啰乙:“老大的意思就是让他也加入其中,这样他就不敢出去乱说了。”
小喽啰甲:“我知道呀,但是我不能接受他排在我前面啊,想想都觉得不爽”
小喽啰乙:“那没办法,这可是老大的安排。”
獐犹徳:“你有什么不满吗?”
小喽啰甲:“对不起老大,我没有。”
小喽啰乙:“我也没有的,老大你别这样看我。”
牛徳翔兴高采烈的戴上了狒狒头套然后去那间屋子里做着和他们一样的恶心事情,而且他心里甚至还很感激大家给他这个机会,因为很久以前他就想体验下这种奇妙感觉了,只是作为恋人的别恙苦苣始终不同意,而他也不敢硬来,不是怕别恙苦苣生气,而是怕别恙苦苣为此就不和自己来往了,今天好了在诸位‘朋友’的帮助下,他终于也可以做回男人了,牛徳翔完事后非常恭敬的去给獐犹徳鞠躬道谢,然后再次来到废旧房舍外帮助大家把风。
可怜的别恙苦苣此刻连哭都哭不出来,更加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摧残,为什么牛徳翔把自己交给门口那个陌生的男生后就离开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呀?还有为什么此刻的自己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自己晚上明明和牛徳翔一起吃过饭的,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