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这样说着，目光却一直看向姜子卿离开的方向。

离开的姜子卿一时间内心驳杂，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爱？

实话，并没有太多感情，更多的是对苏苏的习惯和宠溺。

以及救世之举的感动。

究竟是不是喜欢，他也不知道。

想过无数次相见的场景，可是如今，不知道从何说起。

说什么，说你追求了我九世？

我一次都没同意吗？

还是说苏苏，我是你先生？

亦或是其余点点滴滴，有什么用吗？

并没有，眼前的苏悦卿并不认识自己，最好，不要认识自己。

想着从妖界前往中域，只是为了见她一面，可是突然发现，哪怕见了面也没什么好说的。

是自己对她的亏欠，不是她！

眼下这便是最好的结果，苏悦卿这一世天资很高，并且眼下就已经是元婴境圆满，只差一步便可突破化神境，这些年来苏悦卿一步步打破中域修士的传说，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哪怕说是大帝转世也不为过！

可是姜子卿知道，这是她九世轮回厚积薄发之后的因果，若是这一世她没有登临帝位，她就会神魂俱灭，同那些阴阳同生树一样消散。

可是，天命之争哪有那么容易，真就是他们这群天之骄子吗？

不止，还有暗处不知道多少个狠人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帝位，从来都不是那么坚定就能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