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长袍穿在身上给人一种文雅温柔的感觉,裹在傅京州身上,仿佛西装暴徒放下了枪。

傅京州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缓了两三秒才转动轮椅进去。

姜喃有气无力地靠在床上,眼睛水蒙蒙的。

傅京州在他头顶喊了一声:“姜喃。”

姜喃睁大了眼睛:“啊?”

随即他看清了傅京州的样子,弯唇笑起来:“老婆,你好美啊。”

771不忍直视,选择背过身去。

“老婆?”傅京州缓慢重复了一遍,突然伸手掐住姜喃的下巴。

姜喃被他掐得脸颊鼓起,嘴唇也噘起来。

“干嘛?”

他不乐意地皱起眉毛。

傅京州阴沉沉地看着他:“不是跟你说过,抑制剂在抽屉里吗。你为什么不打?”

姜喃被掐得不舒服,伸手开始扣他的手。

傅京州说的话,他自然也没有听进去。

姜喃扣了半天,傅京州的手纹丝不动。

男人手指骨节分明,青筋从皮肤里鼓起,姜喃的手压着他的手背,在灯光下一眼望过去,这个画面竟然让人脸红。

傅京州微微俯身,眸光落在少年脸上。

他才刚满二十岁,傅京州之前听说过他,名声差得离谱。

今天上午的婚礼,傅京州和姜喃谁都没有出席。

闹了不少笑话。

直到今天下午,傅京州才见到姜喃本人。

刚见面那几分钟,姜喃上蹿下跳,觉得和他结婚是一件特别委屈愤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