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神色淡淡,既没有八卦也不像关心,似乎也没把昨天的事情放心上,好像就是随意一瞥。
不过两人视线对上之时,骆书新下意识转了下笔,然后才出声建议,
“你应该去医务室。”
“不去!”姜鉴换了个方向趴头。
看到这位的脸只觉得头疼的更厉害了。
不过旁边没有念书的声音稍微好那么一丢丢,姜鉴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早读早餐都睡过去了。
上午第一节课就是物理,昨天发的卷子姜鉴又没写,厚着脸皮说没带,反正他一个病秧子加跛子,太子爷也拿他没办法。
黎昭无语了半晌,最后还是让骆书新和姜鉴分享同一张试卷。
于是试卷摆在了两人正中央,姜鉴跟只病恹恹的猫一样趴在桌子上,下巴垫在手背上,眼睛无法聚焦地看着放在正中间的试卷——不是他非要这么坐没坐相,实在是没力气。
他一开始还勉强留意了一下骆书新的正确率。
昨天太子妃让年纪第一要有危机感,姜鉴也有点好奇骆书新到底多厉害。
可留意着留意着就不行了,眼皮直打架。
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到有只微凉的手贴到了他的额头。
这种时候能贴他的没别人,姜鉴想炸毛说“把你爪子拿开!”
但他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任由那手在他额头停了几十秒。
一开始是抗拒的,不过冰冰凉凉还挺舒服,对方把手拿走的时候,姜鉴个难伺候的居然皱眉了。
做什么?不让你贴你非要贴,贴上来又拿走?涮我呐?
姜鉴嘴巴嘟囔了两句,但骆书新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