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是最后一个抽纸条的,打开一看,赫然有个红笔随意勾出的圆圈。

骆书新:“……”

太子妃看骆书新用一张木头脸表演了什么叫做十万个不愿意。

她特想沉痛地拍拍骆书新的肩膀说“节哀顺变”,但老师的身份不允许她这么干,于是她把这话换成了“加油,骆同学,你可以的。”

骆书新喜提国旗下讲话任务一份。

姜鉴以为事儿就这么结束了,刚准备开溜,结果太子妃刚出教室,康康前后脚地进来了,手里还抱着一沓试卷。

这下班上一个都别想跑,姜鉴只能悄悄在桌肚里给司机王叔发消息,说自己临时多了一节课,让他去忙别的,不用在校门口等。

谭松康简单开头说了两句,表示自己要征用最后一节晚自习,然后下发了一批英语专训试卷。

给姜鉴发的是一张阅读专训。

撇开上次姜鉴英语考试睡大觉的事儿,就姜鉴真实水平来说,他的英语在阅读这块儿确实容易丢分,这也算针对性训练。

姜鉴接过试卷时欲哭无泪。

越不擅长什么越怕什么,这要是一张选择题专训,他能唰唰一会儿就写完,阅读专训不知道得做到何年何月。

谭松康看着姜鉴的表情,本来就虎着的脸又黑了几个度,抬手不轻不重敲了姜鉴的脑袋,

“不琢不成器,不修不成材,你这种孩子就是其它老师太纵容了!再做鬼脸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