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骆书新回家,骆月帮他拾掇换下来的校服,结果从校服外套里翻出来一封情书,粉色封皮,还撒了香水。
骆月不是封建大家长,看到儿子收情书这种事情,她是要第一个带头起哄的。
当时就把情书背在身后去对儿子旁敲侧击。
可当时的骆书新根本不知道自己校服外套里有这么个东西,骆月问起来,他也就随口一答,
说情书是有一封,不过是他自己弄错了,信是个男生送的,看男生的反应,应该是被人坑了。
骆月一套套中俩,本来只有手上一封,结果还有来自男生的一封,当即坐在儿子书桌前,兴致勃勃地要儿子给自己讲八卦,不讲她就不走。
骆书新这才浅浅提了一下姜鉴。
骆月留意着路况转着方向盘,语气轻松中带着不正经,
“咱恋爱可以谈,但不该干的可不要乱干哈。”
……恋爱可以谈,这是当妈的该说的话吗?
骆月笑出声,“干嘛这幅表情,那我怎么说,你妈我初三毕业就谈恋爱有了你了,你让我不准你谈恋爱,我也没资格啊!”
骆书新深陷在一哥皮毛里的手顿了一下。
骆月十五六岁就怀了孩子,然后几乎就这样被耽误了一生,至少在骆书新看来是这样。
虽然在这件事上骆书新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他永远深感愧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骆月应该能站得更高,去到更自由的地方。
从后视镜暼见姜鉴表情变化,骆月也想到了故人,脸上的笑容褪色了一些,身上的轻松感也开始逐渐的变得僵硬。
骆月突然轻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