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看十二点多,于是取衣服晾起来,睡觉。
第二天姜鉴起的贼早,睡了一觉之后,不开心的全扔了,带上骆书新的校服去了却昨天的账,结果进教室就听到骆书新在咳嗽。
今天早读骆书新不刷题了,就是读书的声音中隔会儿夹着两声“咳咳”。
声音刻意压得低,但姜鉴就坐人旁边,想无视也无视不了。
一整个早读姜鉴都别别扭扭的。
他自己感冒倒是好了,至于这位……该不会是被自己传染的吧?
其实倒不是传染,但也和姜鉴有点关系,骆书新是空调吹的。
教室人多,温度定的低,立式空调就摆在教室右后角,也就是姜鉴和骆书新的背后,他俩这位置是全教室冷气最足的地方。
昨天下午和晚自习骆书新都没外套,生生冻感冒了。
骆书新咳一下姜鉴看他一眼,咳一下看他一眼。
姜鉴也不想的,他这不是老觉得骆书新被自己传染了,心虚么。
一个早读姜鉴看了他百十来回,后来渐渐发现骆书新不怎么咳了,大概是自己盯得多了,他以为自己对他咳嗽有意见,所以变成了忍。
右手半握拳地抵在唇边,虽然不是完全没动静,但看得出已经在把影响降低到最小了。
姜鉴:“?”
好的,愧疚翻倍。
你忍什么呢??我让你不咳了吗???
一个早读过去,骆书新难不难熬不知道,姜鉴可难熬死了,他比骆书新本人还难受,好几次准备说“你要想咳嗽你就咳出来”。
可对上骆书新波澜不惊的眼神,他又把话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