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慢半拍地回过神来,“想起昨晚的事儿了?”

姜鉴:“……”

姜鉴内心有个飚眼泪的小人儿在狂奔,但面上仍旧维持了四平八稳,声音颇有几分沉重,

“嗯,想起来了。”

昨晚怎么碰到骆书新的,怎么被带回家的,以及怎么一起滚上这张床的。

骆书新看姜鉴沉痛的有点好玩儿,故意问,“不应该道声谢?”

姜鉴“歘”一下站起来,差点吓到骆书新。

骆书新:“……”

姜鉴九十度鞠躬,“阿里嘎多裹咂伊玛斯。”

然后踢着正步去卫生间洗漱了,差点没踢成同手同脚。

骆书新愣在原地,姜鉴又从卫生间冒出个头来,试图脸皮厚,但耳根明显红红的,他轻咳了一下,

“那个,一次性牙刷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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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月起的比俩孩子晚,到客厅的时候骆书新在煎蛋做早餐,姜鉴抱着猫坐在沙发上装隐形人。

骆月自然而然地打招呼,“早啊小鉴。”

姜鉴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立刻回道,“早,骆姨。”

“怎么一晚上过去变拘谨了,”骆月调侃,“昨天一见我还管我叫丈母娘呢。”

姜鉴:“?”

没有吧?有吗?

我喝醉酒了记性不好您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