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月女士看到消息稍晚,但不吝溢美之词,当时就花式把这花园的细节精妙之处给夸了个遍。

在表达情感这块儿,骆书新确实没有骆月擅长,他能说个“很漂亮”就已经是非常外化的表达喜欢了。

所以这会儿他做了个搬运工,等骆月夸完,骆书新拿着手机给姜鉴看对方是怎么夸的。

两人进门之后,姜鉴根据自己几乎没有过的待客之道给人摆了水果和茶。

一来这家里平时也没有外人来,二来就算有人来基本也有周姨顶着。

骆书新落座之后明显觉得这房子有点冷清。

本来房子就大,又只有姜鉴一个人住,没什么活人气,再加上平日里周姨打扫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虽然不是坏事,但越干净整齐的地方越让人觉得冷,不像个家。

“不会害怕吗?”骆书新像是随口一问。

姜鉴花了点时间才弄明白,他说的是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害怕吗。

平时也就算了,这会儿提到害怕姜鉴就想到主题密室里自己丢的脸,

“我平时胆子真不小,今天就是个意外!”

姜鉴恨不得说,家里真要有脏东西,他能把它们拽出来一起打麻将。

他此地无银三百两,骆书新显然也想起来某人的丢脸时刻了。

虽然脸上神情没有明显变化,但姜鉴就是迷之觉得某人的恶趣味之魂又升起来了,他轻轻“嗯”了一声,敷衍得极其讨打。姜鉴恨不得抓着他现场看个鬼片以拯救自己的声名。

“打人犯法。”骆书新看着姜鉴的爪子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说完又想起来姜鉴的脾性,又补了一句,“掐人脖子也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