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看外人懒懒散散能忍,可看自己人懒散他是一定忍不住伸手的,要不忍不住伸手自己做,要不忍不住伸手抓人来做——骆书新属于后者。
姜鉴打商量,“我家阿姨过两天就回来了。”
骆书新眼都没抬,“这两天你就放它们在水槽长毛?”
姜鉴:“……”
姜鉴脑补了一下那个景象,也有点不能忍了。
等碗洗完就天色不早了,骆书新已经给骆月发了消息让人来接,不过骆月过来的路上堵车了。
洗完碗,姜鉴上楼把周末作业拖下来在客厅做。
两人角色好像调转了,现在是骆书新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背单词,而姜鉴坐在沙发前的小地毯上,试卷放在矮茶几上奋笔疾书。
说是做作业,其实是抄。
姜鉴奋笔疾书,本来还算不错的一手字愣是快成狂草体了。
都成这样了,骆书新不经意瞟了一眼,还给他指了一道抄错的选择题。
姜鉴停下来看了题干,果然骆书新说的是对的,他抄的那位是错的。
姜鉴一边改答案一边腹诽骆书新不是人,瞟一眼都能看出问题来。
骆书新手上点着单词,状似无意地问,“你说下周开始重新努力的话是真的吗?”
姜鉴月考完说是休息一周再努力,这个周日结束,这周就没了。
姜鉴想了想,“是吧。”
骆书新看姜鉴。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是吧?
姜鉴想说,其实跟骆书新凑一块学习也挺有意思的——虽然前几个星期他刷题快要刷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