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坐在床上顶着一头乱毛怀疑人生。

这个学就非上不可吗?

人的一生才多长?为什么这一生不能用在更有意义的事情上,比如说,睡觉。

有没有一种可能,下一秒就彗星撞地球,地球就毁灭了,人类自此灭绝?

骆书新回来的时候卷毛小狗还在在床上发呆。

但骆书新进门之后,他非常自觉地拖着行尸走肉的躯体下了床,去洗漱了。

洗漱完回来,床已经被骆书新收拾好了,拉平床单叠被子,一切都很完美。

今天是骆月做早餐,所以她起的最早,骆书新和姜鉴出门只需要负责吃就行。

吃完早餐,骆月送俩孩子上学,姜鉴坐在车上,后知后觉地琢磨自己应该给骆月买个礼物什么的,下次找个合适的节日或者干脆拜访的时候一起带过去。

都已经在人家家里住了两个晚上了。

这次两人非常顺利地进入学校,并未迟到。

上了半天的课,突然有同学在教室外招呼姜鉴,说费老找他。

姜鉴下意识就想到了昨天晚上费老掏心掏肺地捅他心窝子——谈不上抗拒,但有点胃疼。

疼归疼,该去还得去。

姜鉴以为是处罚结果出来了,结果没想到在费老办公室看到了姜知远。

姜知远没有回拨未知来电的习惯,之所以此时出现在这里,纯粹是因为费老负责,昨天一次又一次地联系,这才把姜知远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