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后来撑不住,担心又是自己醉酒,只能任由兄弟自生自灭,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还缺德地发现——如果骆书新也喝醉了,自己也见过他喝醉的糗样,那大家不就扯平了。

可惜的是,直到最后吃完收工,众人也没见骆书新有醉意。

一众人对骆书新的敬佩除了学习和运动,又多加了一个酒量。

不过没人知道,骆书新早就醉了。

他喝酒不上脸,而且本来就话少,所以醉了也没人看得出来。

还是大家都散伙了,各回各家,姜鉴才发现骆书新好像有点奇怪。

姜鉴想喝口水,骆书新不让他喝。

姜鉴问为什么,骆书新不说话。

但姜鉴要是喝,他就抢走姜鉴的水瓶。

简单干脆且执着。

姜鉴后知后觉,伸出两根手指头在骆书新眼前晃,“这是几?”

骆书新皱眉,然后笃定,“二!”

姜鉴:“……”

平时骆书新绝对没这么二。

“醉了。”姜鉴笃定。

姜鉴啧啧摇头,什么叫天道好轮回啊?

姜鉴回想了一下自己醉酒那天在骆书新面前都丢过什么脸,开始琢磨自己有没有可能在今天把这个脸找回来。

琢磨着琢磨着,骆书新的手机就响了。

是骆月。

骆月问骆书新能不能自己回家,她今天可能接不了他了。

夜里安静,姜鉴站的离骆书新近,这时候哪怕没开免提姜鉴也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