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衡量了一下,“6?或者7。”

这么高?

恕姜鉴直言,他完全看不出来。

姜鉴突然做恶心起,强行把骆书新靠在料理台边的身子给拉正了,指着厨房到客厅的路说,

“来,走个直线我看看。”

骆书新表现得太正常,说实话姜鉴没准备骆书新搭理他。

谁知道骆书新当真放下杯子,顺着一条线走了出去。

走得特别直,他瞄准了一条地砖线,踩着过去的,能不直吗?

姜鉴在身后鼓掌,他信了骆书新真的醉了。

骆书新听见掌声回头看他,问的一本正经,“怎么了?”

姜鉴摇头,竖大拇指,“很直,特别直!!”

姜鉴想了想自己那天都在骆书新家丢过什么人,这会儿主动问骆书新要不要洗澡?

骆书新思考了一下,“好。”

姜鉴麻溜地给人准备好毛巾牙刷睡衣睡裤,顺带耐心指导骆书新哪边是热水哪边是冷水。

指导完就开始在浴室门外搓手转圈圈,焦急得像是等待新生儿的产房外的爸爸。

如果骆书新在里面摔倒,自己也要不顾他的尊严,强行闯入,然后把他抱起来。

也要公主抱!

抱完扔床上,盖被子,一个流程都不能少。

他在门外等了大概三分钟,浴室门突然被打开。

骆书新衣服穿的好好的,还是之前的衣服。

姜鉴:“?”

骆书新:“做什么一直在门口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