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姜鉴和骆书新全程在桌子底下小动作不断。
姜鉴还在对骆书新到底拍到了什么耿耿于怀,揪到个机会就想去摸骆书新的手机。
俩半大小子在桌子底下你来我往,骆月只当自己没看见。
可骆月想无视,架不住某位没分寸,不知道两人在桌子底下怎么闹,姜鉴突然炸毛了,直接摆台面上发飙,“你故意的?”
骆书新装傻,“什么?”
姜鉴气炸,当场就想用自己的爪子索命。
他正磨爪霍霍呢,还没来得及伸手,突然觉得脚边毛茸茸的。
桌边摆了四个位置,姜鉴和骆书新坐一边,骆月和一哥坐在对面——对,一哥也有一个位置,在座椅上团成一块黑饼,呼呼大睡。
那么问题来了,一哥在对面,自己脚边的毛茸茸是什么?
姜鉴一低头——拳头大的灰色耗子贴着他的脚边爬动,小鼻子可灵活了,一边嗅一边爬,似乎在找吃的。
“……”
以前姜鉴都觉得自己不怕老鼠,可他属实没见过这么大的老鼠。
他穿着室内凉拖,耗子毛茸茸的短绒擦着自己脚侧的皮肤。
这时它好像闻到了什么,两个爪子直接往姜鉴脚背上趴,似乎想从姜鉴脚背上爬过去。
姜鉴当场失控,整个人都跳起来了,险些惨叫。
在姜鉴看向脚边的时候,骆书新跟骆月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这就是上次一哥报恩的产物。
姜鉴反应太大,以至于骆书新骆月没被耗子吓着,倒是差点被姜鉴吓着了。
姜鉴拉开凳子后撤了好几步,脚边仍旧残留着毛茸茸的触感,越想越觉得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