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猫也不抱了,就干坐在旁边刷手机,自己也不知道刷了些什么,拿着手机在屏幕上滑来滑去。

所谓做贼心虚,不外如是。

骆月回来宣布接着奏乐接着舞,不要在意细节。

可姜鉴怎么都舞不起来了,后半段沉默寡言的异乎寻常。

吃完饭分完蛋糕,原本按照原定计划,姜鉴今晚会在骆书新家里歇下。

现在时间不早,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骆书新家里住,明天早上骆月送他们一起上学,方便又省事。

但姜鉴却临时提出他突然想起家里花房的窗户忘了关,今晚得回去关窗,要不那些娇贵花冻一个晚上非得死绝不可。

骆月:“可以让邻居帮忙吗?”

姜鉴:“不太行,他们没我家钥匙。”

骆月看姜鉴坚决,“那我送你。”

谁知姜鉴扬了扬手机,“没事,我刚刚打好车了,现在下去就好了。”

骆月:“……”

骆月看了看骆书新。

他家儿子没什么表情变化,看不出端倪,只道,“那我送你下去。”

姜鉴笑,“算了吧,你回来路上迷个路,我还得转头回来送你。”

这句话倒是有点平日里打趣的意思,看似正常,可惜骆书新不吃这套,固执的跟姜鉴一起出了门。

骆月本来也打算参与,但被自己儿子一个眼神制止了。

随着门被关上,骆月一脸懵的看向沙发上躺着的一哥,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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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书新和姜鉴一起乘电梯下楼。

姜鉴迷之尴尬,几次想找个话题调节下气氛,奈何此时脑子宕机,根本没办法正常运转。

两人不尴不尬的出了小区,等待打的车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