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星一本正经,“你们要是吵了不正好我趁虚而入嘛——咖啡自习室那个位置我可是觊觎已久,就等着哪天新哥废了你的后位,我立刻就顶上去。”

姜鉴:“……”

以前天天和邵星混一起,姜鉴还不觉得什么。

可最近天天和骆书新待一起,习惯了耳朵旁边清静并且说话逻辑正常,突然再回来和邵星混,只觉得耳朵和心灵都在遭受非一般的折磨。

姜鉴皱着眉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非要拽些奇怪的头衔在那儿,哪里来的后位。

早餐的出逃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一整天姜鉴都自觉与骆书新保持距离。

一开始骆书新以为是昨天的耗子后遗症,但很快就发现这架势不对。

一直百试百灵的奶糖失去了效用。

而且姜鉴也不是彻底和骆书新断交,譬如他抢到早餐之后有记得给骆书新带一份,挑的骆书新喜欢的。

但他上课不跟骆书新讲小话了。桌子底下踢腿,动不动用手肘拐人家一下,这些小动作也跟着一起消失了。

而且一下课姜鉴就往邵星那边窜,好像多跟骆书新说一句话就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到下午的时候连前桌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自己后面坐着学神大人和一位不太.安静的校草,两人上课一向状况不断,经常上着上着课就听到后面的某位接连不断的叫骆书新名字,骆书新不理他他就持续叫,叫到骆书新理他为止。

可今天身后的校草大人乖得不像话。

前桌看着和邵星打的不亦乐乎的姜鉴,没忍住转过身来和学神大人搭话,问他们是不是在置气。

骆书新看了前面眉飞色舞的邵星姜鉴一眼,心说谁知道呢?

他也想知道姜鉴是不是在和自己置气。

这一天虽然过得别扭,但高中生的课程安排向来紧锣密鼓的,只要把重点放在学习上,一天就过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