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整个事件的时间差没超过十分钟。

骆月告诉姜鉴骆书新已经回来了,话里话外没什么好气,变着花儿的挤兑儿子,口口声声说,差点以为自家儿子因为长得太漂亮被拍花子,卖到深山给老光棍当媳妇儿了。

姜鉴没忍住,跟着笑起来。

骆月:“他现在就在这儿,你要和他说话吗?”

姜鉴笑容一滞,

“不了吧?时间也不早了,明天还要上课,他还要洗澡刷题,我就不耽误他时间了。”

骆月从善如流:“也是,反正明天在学校就见到了。”

双方挂了电话,骆月看向骆书新,“你们还没和好呢?”

骆书新:“……”

骆月摇摇头,表示看不懂现在的少年人了。

她一直觉得有矛盾不挑明非要赌气都是小姑娘们才会干的,现在想来多少有点刻板印象了。

不过想了想,虽然在赌气,但姜鉴大晚上还能打电话来关心,再看自家儿子这个脸色——想必两人问题也不大,骆月便没往心上放,估计三两天就又好了,转了话题问道,

“你下午做什么去了?”

三点多,骆书新给骆月发过消息,说自己回家可能会晚一些,有点事情要做。

这也是骆月一开始没太担心的原因,只不过后来骆书新手机没电,彻底联系不上了,再加上夜越来越深,骆月想出去接人都找不到地方,这才问到物理老师那里。

骆月看向桌子上的纸袋,“还有,那是什么?”

棕色纸袋上印着一个挺文艺的logo,主要构成部分是一个花瓶形状的简笔。

骆月不认识这个,应该是什么小众品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