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学神大人也没有听讲,根本不知道现在讲到哪题。

“啧啧啧,”太子妃摇头,“这就是咱们年级第一的学习态度啊,我这才刚刚夸过你俩,你俩就不能给我省点心?”

姜鉴听到“你俩”立马装乖开始当鹌鹑,可下一秒——

“旁边那个,别以为低着头我就不点你,来,你来说,我刚刚讲到哪一题?”

姜鉴:“……”

“回答不出来是吧?站着听!”

太子妃接着讲题去了,姜鉴拿着试卷半走神,却突然见骆书新拿了一张便利贴放在两人之间,在上面写道,

[你就什么?]

姜鉴:“……”

姜鉴无奈的看了骆书新一眼。

什么什么?还能换对象了是怎么着?

姜鉴捡了只粗头笔,直接将骆书新的笔记覆盖过去——听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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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后连上两周,等再放假的时候,各科卷子都讲完好几天了。

周日骆书新去的姜鉴家里,骆月一如既往的嘱咐骆书新早点回家。

句子倒是简单,只是说的时候意味深长。

换做以前骆书新说不定还能反驳反驳骆月,但有了之前的蚊子包事件,所有的以自己思想单纯和自制力强为前提的设想似乎都变得苍白起来。

姜鉴周日起得格外早,骆书新到的时候,他正在拿着水管给家里的花圃洒水。

本来这些都有专人定时定点打理,用不着姜鉴操心,但姜鉴今天心情好,再加上天气不错,就捣鼓上了。

院门没关,骆书新进门叫了姜鉴一声。

姜鉴听见动静下意识拿着水管转身,反应慢半拍,按着水管出口的拇指没松,水直接滋了骆书新一身。

第66章

骆书新穿的衣服颜色浅,湿掉的地方都留下了深色水斑,上衣是重灾区,发丝和脸颊上也溅上了水珠。

救是救不回来了,上衣几乎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