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的语气愣是说的跟撒娇一样。

骆书新:“狗咬的?”

姜鉴:“……”

姜鉴抬手掐他脖子,一手湿凉。

虽然他有做狗的觉悟,但是有没有考虑过,说狗咬的更难解释了?

在学校哪来的狗,什么狗专往这种地方咬?

两人打打闹闹的往外走,姜鉴真情实感的瞎想——大学的事情我果然还是得努力。

分开半个月就像要吃人一样,不仅仅是骆书新,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

这要是大学异地恋了,人还要不要活了?

姜鉴一边闹一边满脑子跑火车,骆书新好不容易才将自己从姜鉴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对了,我有个事情好像还没正式和你说过。”

骆书新语气正经,姜鉴下意识跟着正经起来,凝神倾听,“什么?”

骆书新:“想你。”

没有更好的表达了。

虽然骆书新曾经觉得这几个字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情绪,但已经没有比这几个字更好的表达了。

姜鉴愣了一下。

又很快回过神来,欢喜的情绪仿佛从心底涌出的清泉,源源不绝,清凉生津。

“感受到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明明是想抱怨,唇角的笑意却压不住,“看你给我啃的。”

骆书新:“我们这周末再去一趟八中那边的那个娘娘庙吧。”

就是前桌男生说的求姻缘很灵的那个。

本来竞赛那天姜鉴就该陪骆书新去的,只是骆书新那时被放了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