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诡异的和骆月对上了脑电波,“喝的旺仔?”

忘崽。

骆月伸手和姜鉴击了个掌,默契的模样惹得司机王叔多看了两眼。

他不是没见过和孩子打成一片的,但骆月这种性格确实不多见。

大家站在小区门口简单说了几句就告别了,夜色已深,还得回去洗洗睡,明天要早起呢。

等到姜鉴和王叔离开,骆书新才用隐晦的担忧眼神看了骆月一眼。

骆月再次打了个呵欠,转过脸来正好迎上自家儿子的眼神,

“……”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真不是故意的。”

骆书新:“你最近……”

骆月:“?”

骆书新摇头,把话吞了回去。

骆月抬手着自己儿子的肩膀,将人押回车里,车掉了个头,重新进入小区。

骆书新从反光镜打量着骆月的脸色。

没什么血气,透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眼下有着青黑,皮肤状态也很差,眼角能看得见细纹。

换了平常,骆月早就开始张罗着做保养了,别说熬夜直播,天塌下来都拦不住她嚷嚷着要开始睡美容觉。

骆书新直觉性的感知到骆月这两天有点反常。

晚上他没急着写作业,先去骆月的直播间溜达了一圈,看了看直播间的风气。

说起来“别人不说骆书新就不主动问”的这份体贴也是源于骆月。

骆书新自小就知道,别人不想说的事情即使去问也问不出什么的,要真想知道什么得自己慢慢去感知和探查。

骆书新的小号在骆月的直播间待了两个小时,直播间一直很热闹,很多人聊天,虽然偶尔也有说话不好听的人路过,但大多都是对骆月的操作失误不满,有因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