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看骆书新:“油吗?”

骆书新:“你说呢?”

姜鉴:“……”

姜鉴:“我这是诚实,大实话听起来就是这样的。”

骆月在前面笑,可即使笑也难以掩藏神色间的疲惫。

一周过去,和姜鉴截然相反,骆月的气色状态越来越差了。

虽然她竭力伪作正常,每天该直播直播,该接送儿子接送儿子,说话也是如同平常的语调一样没个正经。

但骆书新不止一次的看到骆月深夜睡不着觉,站在阳台抽烟。如果骆书新抓包,骆月只会说自己晚上喝了咖啡。

因为失眠和肉眼可见的焦虑,骆月昨天甚至失手打碎了一摞碗,低头收拾的时候又被割破了手,现在手上还有创可贴。

姜鉴的问题算是暂时得到缓和了,可骆月的问题,骆书新还没窥得门路。

姜鉴这边,只要骆书新问,姜鉴就说。

可骆月哪边,骆书新问骆月只会搪塞说骆书新多想。

她的社交圈子也不算特别广,骆书新旁敲侧击这么久也没找到原因,甚至已经开始怀疑骆月是不是身体上出了什么状况,不敢让他知道。

转眼间骆月已经补好了妆,和俩儿子一起下了车,

“先说好,拉着我出来,我可不跟着你们坐旋转木马这种小孩子玩意儿,要玩儿咱们就去玩儿大的。”

“……”

表面上看是骆月带着两个孩子,但真细究起来,反而像骆书新带着两个孩子。

骆月姜鉴人来疯,哪个都想掺和一脚,骆书新全程陪跑,跑完骆书新一脸淡定,姜鉴和骆月倒是吃不消,从各种挑战高心率的项目上下来脸色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