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提醒骆月他们,最好不要再在这里住了,先去宾馆或者朋友家躲一躲。

姜鉴当即表示,“去我家!”

骆月:“不行!”

姜鉴:“……为什么不行?”

骆月:“不行就是不行,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跟小新收拾一下,待会儿去宾馆住,你这段时间和小新保持距离,不要走得太近,尤其是校外——不行,我还是去找你们班主任给小新请个假……”

姜鉴:“骆姐,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是个外人。”

姜鉴跟只受了委屈的猫似的眼巴巴看着骆月。

骆月:“……”

骆月:“不要撒娇卖巧,你看现在这时候我吃这套吗?你赶紧走,最近小心一点,提醒一下你家王叔叔,自己上学放学注意点——说不定他已经在哪儿看到过你们两人走在一起了。”

姜鉴没见过那个人,而且年纪小阅历有限,不知道穷途末路的人会变成什么样的疯子。

骆月从知道那个人离开警方视线的第一天起,她就在担心那人找过来。

现在那人真的找过来了,而且他要求还命。

骆月很害怕,虽然嘴上嘴上一套一套的,条理清晰,说他们要相信警察,但是在警察成功抓到那人之前,也要注意自我保护。这话似乎已经在她心里演练过无数次。

姜鉴留意到骆月的双手扣在一起,无意识的彼此摩挲,以按捺住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的指尖颤抖。

她这段时间搜过一些犯罪者出狱后寻衅报复的资料,桩桩件件都是触目惊心。

她被那个人毒打过五六年,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骆月的意思是让姜鉴现在就走,她担心那个神经病依旧埋伏在附近,观察这里的情况。

但姜鉴执意留下来,要先帮他们搬去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