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鉴倒是在日复一日的失望中学会了神情自然,抢救回自己的脖子,
“你见不着。”
邵星:“是,不仅你见不着,我们都很多年没见了。”
殷英:“操,姜鉴哥哥你该不会是被人甩了还旧情难忘,记了人家快十年吧?”
“非要说的话是我甩的他。”姜鉴不轻不重的开了个玩笑。
虽然他也不是自愿的。
三人吃了顿饭,又在北京玩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主要是殷英在玩儿,姜鉴来这里主要是商务原因。
半个月后,临时被抓回去加班的杜立安也到了北京,四人小聚了一次。
姜鉴工作结束,但没急着出国,估计是这段时间被疯玩的殷英招的,破天荒的请了年假准备休息一段时间。
殷英:“我下一站准备去云南,要不要一起?”
姜鉴喝了口烧烤摊上的罐装啤酒,食指和中指夹着根烟,周围的嘈杂与香烟的烟雾缭绕,让姜鉴的眉眼多了几分朦胧沧桑。
姜鉴静了一会儿才答,
“不了,我准备回江水市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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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姜鉴说这句话的时候,绝没想到第二天的他会拖着行李箱,拿着快十年没用的钥匙,远远站在自家小巷子口,看成年后的骆书新和一个女人并肩从自家走出来。
江水市下了雪,路边屋檐皆是一层白。
姜鉴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戴着墨镜,用柔软的针织毛围巾护着脖子,打扮与这条有些古老的小巷格格不入。
他看到骆书新的第一眼就确定了对方是谁。
可接踵而来的就是无数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