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问题,已经没什么问的必要了。”
姜鉴:“……”
什么叫做没必要?
不在乎了?
不在乎答案了?还是不在乎人了?
姜鉴:“好像一直都是你们在问。”
骆书新:“我昨天提前问过了,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是你自己说没有了。”
姜鉴:“我就不能又有了吗?”
骆书新:“……什么问题?”
给了机会,姜鉴又哑巴了。
他盯着骆书新的脸,自己的身影倒映进骆书新的眼睛里,仿佛跌进一片琥珀色的湖泊。
骆书新看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躲闪,他只是在安静的等待。
这样的安静给了姜鉴一点点越过界限的勇气。
“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不太好。”
“……”
“想知道怎么不好吗?”
“…………”
姜鉴说想不是,说不想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