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
“嗯?”
“已经很好了。”
“……”
骆书新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句“已经很好了”给姜鉴心疼了个够呛,差点当场发邮件说自己要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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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月这通电话过来是让姜鉴记得取快递。
她从北京寄了几包草药过来,她意外得知姜鉴的腿虽然没有落下残疾,但有些不大显的后遗症,冬天下雪或者连绵阴雨的时候骨头缝里总有些不舒服。
她自己也是从车祸过来的,回家翻出前几年吃过的养身体的各种方子,挑有效的给姜鉴配备上。发了方子还不放心,还担心这些年轻人懒,干脆在北京抓了现成的邮过来。
两人在电话里说完了正事,又聊了几句闲话。
姜鉴回来后骆书新就好像跟着活过来了。
早年骆月看自己儿子痴痴等人的模样心疼。现在正主回来,儿子好起来了,当年那些让人心疼的事儿就摇身一变成了乐子。
骆月跟姜鉴说起这些事就没个完,开口就是“你要不回来我怀疑他有天能变成望夫石,你不知道你不在的那些年那不省心的崽子……”
骆月讲的绘声绘色,有了骆月的氛围铺垫,姜鉴一开始还跟着笑,笑完才发现心底酸涩一片。
那都是自己错过的日子,如果自己能再早一点回来这里……
和骆月聊了一下午,直到姜鉴的闹钟响起来——该去接某人下班了。
姜鉴按照固定流程带上猫开车去律师事务所门口,接完人秀完恩爱,两人再去超市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