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所以你之前藏的是这个东西?”

姜鉴:“嗯?”

骆书新:“没什么——有这个东西还不够,还要其他的东西。”

譬如,润o油。

姜鉴露出一脸茫然,骆书新没忍住捏了捏姜鉴已经红透的耳朵。

最后是骆书新拉着姜鉴的手上的楼。

不出意外的,姜鉴为此番撩拨付出了一些自己没曾细想过的代价。

他以为骆书新和自己都是纯种的白兔子,谁能想到某只兔子悄摸摸变了异,白色皮毛只是他的伪装。

姜鉴被折腾的腰酸腿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见着骆书新的脸就开始心发慌脸发热。

骆书新心头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定,反而比姜鉴醒的还要晚一点。

他脖子上有颗小痣,现在小痣边有一圈牙印,昨夜姜鉴叼着一层薄薄的皮,下口不轻。

实在被折腾的急眼了,报复起来什么都不觉得过。

当时还没感觉,现在这牙印是越看越让姜鉴臊的慌。

姜鉴裹着被子在床上动了动,羞耻心驱动下本是想下床开溜的——溜到阳台去冷静冷静。

可刚一翻身,某些位置便酸软的他“嘶”了一声。

这一声之后,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便将他拖入自己的怀里。

于是刚刚受到刺激的腰肢和不可言说之处又传来难以言喻的感觉。

“……”

姜鉴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但凡自己有爪子,这时候全挠骆书新脸上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骆书新似乎要更坦诚一些,自顾自将姜鉴抱紧,下巴放在姜鉴的肩窝,

“不要动了好不好。”

骆书新的声线略低,带着刚刚睡醒的哑,吐字有些含糊。

这几个字不知戳到了姜鉴的哪段回忆,此时脸上愈发红得似要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