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国珍摄’,不过是感激圣上厚恩,不能不尽犬马驽钝之力罢了……哎,天恩浩荡莫可比拟,只要能报答至尊于万一,别说区区一点劳苦,就是舍下那无谓的脸面、矜持,又算得了什么呢?”
杜如晦、长孙无忌:…………
虽然臣子颂圣的确是本分应当,只是怎么颂着颂着,还牵扯到什么“脸面”、“矜持”了呢?
难道,难道还真有谁逼迫您老出卖尊严,出卖脸面,出卖矜持么?
——谁这么变态呐?
两位重臣面面相觑,一头雾水,大概穷尽他们所有的想象,也猜不出房相公意中之所指。
如此漫无边际的又聊了聊京中的琐务,等到这番鸡同鸭讲、莫名其妙的探视终于结束,两人告辞出门之时。房相公却若有所思,忽然出身叫住了杜如晦。
“蔡国公!”他称呼着杜如晦的爵位:“我听说国公在遣人打听楼观道,打听金丹?”
杜如晦不明所以,只能点一点头。
房玄龄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了。
“杜公,千万听我一句劝!”他低声道:“不要——不要再碰这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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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先前请我当宰相的时候,也没说过还有这一份额外的要求啊!得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