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拿着手机:“我这就打电话给你父亲告状。”
江叙眼前浮现出父亲威严的脸,
他立刻讨饶:“爸爸,我错了!我口无遮拦,该打!”
在嘴上拍了一下,眼神里都是求情。
宁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识相。”
视线在江叙身上转了转,眼神暧昧:“这么晚才起床,昨晚和阿砚过得不错吧?”
提起昨晚江叙就来气:“爸爸,昨晚许之砚竟然对着我释放诱导信息素,我合理的怀疑他人品有问题。”
“夫夫间的小情趣,这能有什么问题?”宁初疑惑的问:“你不是说喜欢他的信息素吗?还说他的信息素是全天下最好闻的。”
江叙脑袋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是我说的?”
“你不止一次夸过他的信息素。”
宁初觉察到江叙的异常:“不记得了?”
江叙摇了摇头:“我失忆不记得关于许之砚的事,确切的说我连怎么和他结婚的都不记得了。”
宁初是不相信的:“别搞怪!你怎么可能忘记阿砚?”
“我说真的。”
“真不记得?”
“比珍珠还真。”
宁初垂下眼睫,叹息:“那阿砚该有多伤心啊!”
“……”江叙不甘心的喊了一声:“爸爸,到底我是您儿子,还是许之砚是您儿子?”
“一个儿婿半个儿,我早就把阿砚当成我亲儿子了。”
宁初戳了戳江叙的额头:“你给爸爸说实话,关于阿砚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