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属于他,也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管是痛苦、甜蜜、还是煎熬,都是江叙给他的,他都喜欢。

江叙太难受了,

他有好久没有受过这种苦。

平时一张抑制贴就能封住那零星的信息素,记忆里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冲击。

今天却要承受着千百倍的痛苦,

他很委屈。

江叙红着眼睛,躲在男人怀中小声呜咽着,长长的睫毛沾了水雾,浑身充满破碎感。

他就像是有了裂痕的瓷娃娃,好像一戳就能碎掉。

许之砚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但白兰地安抚的作用消失很多,却疯狂的迷醉着江叙的神经。

他像是醉酒的人,被激发出身体所有的渴望。

没有理智安全绳的拉扯,

他变得肆无忌惮。

江叙双手攀上许之砚的脖颈,在他劲边低低的哭泣。

他展露出平日里从未有过的脆弱。

“许之砚,我……好疼……”

他腺体受损又刚经历了信息素风暴,感觉后颈都像是要炸开。

许之砚双眸泛红,心疼的抚摸着他的后颈:“乖,很快,我们很快就能到医院。”

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看着心爱的人在怀中掉眼泪。

许之砚恨透了自己,但又不敢强硬的去伤害怀中的Omega。

江叙摇着头,“不……不去医院……”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去医院没用的。

他这个情况,只有许之砚能帮他。

可许之砚拒绝了他。

他骨子里仅剩的那点高傲,让他没办法对着死对头服软。

他无法开口说出“请给我一个标记”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