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气急败坏，蒋超笑得更深了些。

江川也笑，在他指尖轻轻摩挲：“对捏，我吃哪门子飞醋。”

还没把肖肃的毛理顺，便遇上了程霖两兄弟，这对不对付的真假少爷，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虽然程霖依旧彬彬有礼，亲和力强的模样，可依然让人心生觉得膈应。

江川并不打算理会他们两，偏偏，程霖率先走了过来，目光瞥过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勾唇浅笑：“川川，好久不见。”

一如既往地亲昵称呼。

江川稳如泰山地回应：“是啊学长。”

程宇飞走过来，冷着一脸，身上的黑色西装衬出他成熟的韵味，居高临下地把江川打量了一遍，并不去看比他稍微高了些的肖肃，冷声打招呼：“哟。”

“哟什么？”肖肃挡住他的视线，比起来，相对魁梧的他有很强烈的安全感：“咱们小川不屑于跟你打招呼。”

十年之久，应该足以让他成长了，并忘掉他了吧？

江川如是想着，拉住肖肃：“同学一场，咱们还是低调些。”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往这边看，毕竟程式，魔都依然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不少企业都想攀一根枝丫，因此跃跃欲试，想插足他们的谈话。

程宇飞没有理会肖肃，毕竟在他眼里，护犊子的肖肃像个跳梁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