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关心。”
“逝者已走,周家的重担就落在你头上,不要伤心过度。”
“我会的。”
“徐颂年!”
灵堂门口,一个人忽然闯了进来,直接扑向徐颂年,被保镖摁在地上。
前来悼念的人看清是谁,顿时退避三舍,看徐颂年怎么处理。
周传影成了丧家之犬,刚重获自由就来找徐颂年,在灵堂发难。他睁着满是血丝的眼,声音恶毒:“你也配给父亲祭拜?带着一个男人来他老人家的灵堂,就不怕父亲从棺材里面跳出来骂你不孝?!”
“二叔疯了,把他带下去。”
“是,大少爷。”
周传影还想闹,被保镖捂住嘴,拖出灵堂。
徐颂年环视一圈,彬彬有礼,“家丑外扬,让各位看笑话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都懂。”
“你二叔他是悲伤过度,颂年你作为小辈可得好好给他治。”
“会的。”
一场闹剧轻而易举化解,林知看着这一切,可算明白这帮人视而不见装傻充愣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