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苏文弃就被推回病房,他的脸色更加惨白,脸上带着呼吸机,手背上已经被针头扎的淤青,就这样躺在床上睡着。
郁泽年坐在床边,手握住流动的输液管,希望药水经过他手掌的时候能够带给他一点温度,不是这样冰冷的流进去。
第二天一早,苏文弃刚睁开眼睛就看到趴在自己床边睡着的郁泽年,他伸出手摸了摸郁泽年的头,这个动作惊醒了熟睡的郁泽年。
“你醒了?还有哪儿不舒服?饿不饿?”
苏文弃虚弱的笑了笑:“我没有不舒服,也不饿,你去休息一下吧!”
郁泽年摇了摇头,握住苏文弃的手说道:“我不累,昨天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你就出事了,我可不敢让你离开我眼皮子底下。”
“对不起…”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病痛不是挺一挺就会过去的。”
苏文弃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他总有一种自己活不下去了的感觉。
“医生怎么说?”
郁泽年本不打算把苏文弃的病情跟他坦白,可是生病的人是苏文弃自己,他有权利知道一切。
“医生说…需要找到跟你匹配的骨髓进行移植,骨髓移植之后你的病就痊愈了。”
郁泽年说的轻松,但是苏文弃也不是对这个病完全不了解,他知道配型成功率很低,也只会术后会有一些列反应,根本就不像他说的那样简单。
“那我的病好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