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枫睡醒时已经是早上九点,旁边的被窝是冷的,祁衡屹已经起来了。他摸了摸自己额头,退烧了,但是喉咙像滚刀片一样,吞口口水都痛,鼻子也堵了。洗簌完,走出房间,刚好看到祁衡屹把一锅白粥端出来。
黎枫操着破锣嗓子费劲地问他:“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祁衡屹舀了碗白粥给他,“睡了,吃点粥,然后吃药。”
今天,祁衡屹本来要去上班的,但他请假了。这是他工作以来,第一次请假,鉴于此,陈海平特意打电话过来问候,“你遇上什么大事了?”
祁衡屹:“没什么大事,黎枫生病了。”
陈海平:“......”不错,是个好老公!
他接电话的时候,黎枫坐在他对面的沙发,“没天理,明明你比我淋湿得更惨,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我就重感冒了?”
他一直在擤鼻,鼻子被擦得红红的,因为喉咙痛,说话很费劲,一字一停顿,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抱着个纸巾盒盘腿坐在沙发上,时不时就得擦擦鼻子,那个样子说不出的可怜,把祁衡屹心疼坏了。放下电话,坐过去,把他抱到怀里。
黎枫挣扎:“你别过来,小心传染给你了。”
祁衡屹捏捏他手心,又捏捏他耳垂,“不怕,我抵抗力好。”
黎枫眯眼看他,“我怀疑你在炫耀。”
“没有。”祁衡屹掰了颗喉片,“张嘴。”
黎枫把喉片含进嘴里,“祁衡屹,头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