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宥把搁在沙发上的外套拿过来,递给他:“外套给你拿回来了。”

时竟伸手去接,结果手还没碰到外套的边边,时宥拿着外套躲开了他的手。

时竟:“?”

时宥打量着手里头的外套,问道:“谁的?”

自家哥哥的体型他不是不知道,手里的外套明显大了不是一丁半点。

不是哥哥的,也不是他的,于流更不是这种风格,显然外套另有其人。

时竟没瞒着:“是沈焰的,昨天他来医院,落我这的,结果今天出院被我忘在医院了。”

时宥听完,“哦”了一声,随意得把外套往沙发上一丢,然后转身去了厨房:“我去准备做饭。”

外套被抛起的那一刻,时竟手疾眼快得就伸出手去接,但是没接住。

外套可怜兮兮得挂在了沙发背上,要掉不掉的。

这一抛,多少带了点个人恩怨。

时竟倍感无奈得朝厨房里看了眼,然后把外套拿了过来。

他从茶几下拿出电熨斗,洗是来不及洗了。

至少还回去的时候不能太埋汰,褶皱还是能清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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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五点半,时宥已经把菜做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个烫没煲好。

时竟帮着在餐桌上摆碗筷,看到桌上的碗筷个数,忍不住问了一嘴:“小宥,妈有说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吗?”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厨房里一阵厨具的乒乓声。

时竟吓了一跳,赶紧过去,脑袋往厨房里探,就看见时宥蹲在地方捡东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