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又继续犯错的场景,觉得“明天”过于轻巧了些。

时竟道:“说之前,你能保证……军训结束前,都不翻墙……不违反校规出校门吗?”

沈焰:“……”

他不翻墙,有的是其他办法出来。

可惜人将他的对策全都堵了个干净,不留一点活路。

军训一个月,整整一个月都不能看到面前的人。

不可能,他也做不到。

沈焰:“你先说。”

只要他不答应,就不算违背时竟的意思,大不了到时候耍赖,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时竟闪烁着眸光,他没开口之前,就提了这么大个要求,不先开口,确实说不过去。

时竟抓在轮椅扶手上的手,已经快要把上面的皮质给抓出破口。

每个字都认识,组在一起就成了陌生的词汇,张不开口,发不出声音。

那么陌生,却能将其中饱含的意思描绘在他的脑海里,刺激得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

急促蔓延进血管,一路攀岩到耳根,红了个遍。

时竟被沈焰的眼神盯得脸烧,最后心一横,脑袋混沌,磕磕绊绊地道:“男…男……是……”

“是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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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男生宿舍一号楼。

萧白扬正端着碗洗好的草莓,站在江辞的床铺边,语气无奈的安慰:“你这不是闹么,竟然敢去翻墙。”

“来,吃口草莓,心里苦的时候,吃点甜的心情就好了。”

“这可是花了我六十大洋,特地为你去买的,真不打算吃一口?”

见床上的人不理睬他,他把碗往桌上一搁,双手抓着床上的栏杆,就准备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