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流没瞧懂他们两人之间的氛围:“镜子,你等等是要去看沈学弟他们军训?”
时竟闻言,愣怔地看了眼自己抬起的手。
紧接着他又看了一眼在对面弯腰捡军训帽的沈焰,然后缓缓地放下了手。
他开口应道:“嗯,我答应了他。”
“于流,我们走吧。”
于流推起轮椅,低头看了眼他有些灵魂出窍的模样。
于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沈焰找时竟,好奇地问了嘴:“镜子,上次问你,你和沈学弟什么关系,你说你记不起来了,那现在?”
“沈学弟找你的次数那么多,现在总该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了吧?”
时竟一下子接不了话,放在腿上的双手慢慢握紧。
比起面对沈焰时,对着其他人,这份关系说出口的程度一点都不轻松。
“我们……是朋友。”时竟低下头,愧疚于自己没有勇气说出口。
“朋友?”于流没发现他的异样,“是不是特别好的那种?”
时竟木木地点了点头。
于流道:“是好朋友就解释得通了。”
“之前我听人说,你昏迷那一年里他们去看你,一直都能看到你病房门口坐着个男生。”
“之前没印象是因为不认识,现在一描述,都发现是沈学弟。”
“照这个说法,沈学弟岂不是一直在等你醒过来?”
“看来你们之前感情不错啊。”
时竟猛地抬头,扭头不敢相信地看向身后的于流:“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