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自我消化了气焰,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即便是真的要烦闷起来,也被扼杀在了开始,哪里还生得起气。
时竟回搂住沈焰,温声道:“舍不得骂。”
沈焰呼吸一顿,搂得更紧了:“你现在……怎么能这么好。”
时竟听愣了,松了手,稍稍离了些沈焰的怀抱,对上沈焰抬起的脑袋:“现在?”
他瞧着沈焰的脸色,开玩笑地道:“你意思是我以前不好啊?”
沈焰变了脸:“都好。”
时竟:“哦。”
沈焰背后一凉,再次把人搂回怀里:“真的都好,不好怎么能让我这么喜欢。”
就是以前比他还凶,他在心里补充道。
少年的声音清冷如玉,说出的话却能烫了耳朵。
时竟习惯了和沈焰亲密,但这种肉麻的话,有时候还是不太习惯,一听就红了耳根。
两个人在宿舍楼外抱了一会儿。
路过的人逐渐多起来,两个人才进了宿舍楼。
上楼期间,沈焰暂时作罢的事情,被他重新提了出来:“过几天就是我生日了,有礼物吗?”
这么大个人过生日,还要自己和人讨礼物,他知道这种行为很不要脸。
如果这个人是时竟,他宁可不要脸。
他太想要时竟送他礼物,做梦都想。
而且从很久以前,时竟朝他递纸巾那天起,他就想着能有第二次。
时竟看着他平冷的面庞,眼睛里却藏着期待,故意逗他:“没有……吧。”
沈焰瞬间垮了脸,头顶的软发都耷拉了下来,偏偏还要装着没事人一样:“没有?”
时竟总觉得这人身后要是有条尾巴,这会儿估计得恹巴地垂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