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该找个时间,自己一个人偷偷再去医院一次,好好检查一下?
他的身后,看着他离开的时宥,终于被压垮了肩膀,眼神挣扎又酸涩。
要瞒不住了。
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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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在凌晨0点的爆竹声中张扬到来。
近两天是为数不多,能在禁止烟火爆竹的管理中放肆的日子。
时竟一觉睡到早上六点钟。
吃过早饭,干劲十足得拿出提前买好的对联和窗花,和时宥两个人一起开启了家里的大扫除。
窗外,是能一眼望到的人工湖。
湖面上放置着连夜装饰好的生肖灯船。
时竟期待了很久地问时宥:“晚上妈和小姨她们就能到家吗?真的不用去机场接她们吗?”
“哥你已经问了快有十遍了。”时宥无奈地接过他手里的对联。
时竟摸了摸鼻尖:“我这不是高兴么。”
时宥贴好对联低头:“她们说不用,而且小年夜的东西,我们还没准备好。”
时竟一心想早点见到人。
但是也不想母亲和小姨大老远赶回来,还要辛辛苦苦地帮他们准备小年夜的东西。
他歇了接人的心里,手脚比刚才更迅速了起来。
中午,随便用过午饭,时竟打扫家里卫生前,回了趟房间。
沈焰的电话如时而至。
放寒假以来,两个人不见面的日子里,沈焰必定会在固定的时间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