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在心底“啧”了声,低声道:“和你开玩笑的。”

时竟:“你今晚要赶回去吗?”

沈焰回了这里就没想过要回去,也没心思和时竟聊着这种没营养的话:“冷不冷?”

沈焰的身体抱着就像个火炉,时竟摇了摇头。

沈焰提议道:“去车里?”

时竟扬起脸:“你开车来的?”

“走,去车里暖和,顺便做点其他事情。”沈焰牵着他往外走,开口地一本正经。

时竟很懵地跟在他身后,半天组织起语言:“其、其他什么事情?”

沈焰的车就停在不远处。

少年一拉开车门,就把他扣在了车内,然后半身微俯下,手撑在门框上,低着头。

略显粗糙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

昏沉的阴影落在时竟的身上,忽明忽暗,他被迫慢慢地抬起脸,眼底一片茫然。

从外头钻进来的凉寒被蒸发得没了低温。

沈焰口干舌燥地喉结动了两下,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学长,可以做吗?”

时竟哑了半天,红着脸憋出声:“说什么胡话呢。”

沈焰冤枉,倾身下去,嗓音很低:“就是想亲亲你,怎么是胡话了。”

……

几步之外。

时竟前脚离开,后脚听见关门声,不放心跟着下楼看一看的时宥,目眦欲裂地看着这一幕。

拳头被他拽得骨骼发响。

完全不顾时机。

怒目切齿的。

“放、开、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