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一句,结合前天晚上的情形,时竟心明起来。
没回,那就是在他家楼下过了一夜。
他明明去了老宅,却又能及时知道他晕倒的事情。
时竟压低声线:“你跟踪我?”
“什么叫跟踪!?”沈焰声调拔高,显然被他的话戳中了神经,“我就是不想那么多天看不到你。”
许是这一两天的担惊受怕,以至于当下被莫名其妙误会。
脾气再暴躁也被迫化了一角,很是受伤。
他就是在车里坐了一夜,早上看到人要走了,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想远远地看着。
这样也算是一起过年了。
就是没有想过,人进了墓地,他就一会会儿没见,出来却是晕着的。
说出事就出事。
他不跟着,要他怎么放心。
真恨不得把人拴在身上。
沈焰:“跟踪这两个字多难听。”
过去的记忆在脑海里似曾相识的重现。
时竟听见门口的动静,在时宥和医生进来的同一时间,放了水杯,开始赶人:“你可以走了。”
沈焰正打算把空间让给医生,听到他的话,起身的动作一僵。
紧接着,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什么叫我可以走了?你赶我走?就因为我跟着你去了老宅?”
时宥毫不留情地道:“让让,你挡着医生了。”
沈焰深吸气,有外人在,他不好发作,只能忍着站在一旁等时竟做完检查。
可就只有这么一点短短的检查时间,却煎熬得让他心底生出了一股慌乱。
一股他不敢往深处想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