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焰在他身后轻咳一声,也仗着他的看不到自己的神色,视线明目张胆的。
“亲太久了。”他低声道。
时竟没好气地道:“你还知道久。”
每次亲,他嘴就没有不肿的,没破皮就谢天谢地了。
身前的人不再是以前,白得让人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沈焰被时竟养肥了胆,有时候有些话能毫无压力得说出来。
“时竟,你还记不记得之前上学期在宿舍里,我说过‘以后告诉你’那次吗?”
时竟没印象了:“不记得。”
沈焰也不在乎他记不记得:“其他不管,我现在告诉你好不好?”
时竟奇怪地问:“告诉我什……”
话音未落完,他感觉到了沈焰的唇瓣,在他肩膀上轻轻地抿了下,他瞪大眼睛:“不好。”
时竟坐起身,冷着张脸。
沈焰平时自己冷脸时不觉得什么,时竟冷起脸来他就憷得厉害。
但碍不住他现在脸皮厚,顿时沮丧起来:“时竟,我难受。”
时竟眼皮狠狠地跳了跳,忍了忍憋出了几个字:“你才多大?”
沈焰:“19岁,快20了,不小了。”
时竟头疼地看着他,余光往下瞥见什么,像是触电似的躲闪开,然后一言难尽地下了沙发。
沈焰不确定他的想法,忙抓住他的手腕:“去哪?”
时竟没急着回答他,而是问道:“接下去,你从这里出门回学校?”
沈焰摇头:“我不回,我和你没待够。”
“既然这样。”时竟收回手,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我去给你放冷水,降火。”
沈焰眼睁睁看着他去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