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凝:“不挑!”
她用尽全身力气扒拉薛应弦,对方仍纹丝不动。
“薛应弦,你怎么这么狗?!”
薛应弦亲吻她的颈项,声音带着浓浓的痴狂:“就这一次,依着我吧。”
纤凝眼看着她又拿了一个出来,整个人都僵住了,不行,绝对不行!
“薛应弦,我真的生气了!”
薛应弦抓着粉色绳子慢慢往外拉,一边亲蹭着纤凝,姿态放得很低。
“不要生气,你一生气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看在我年纪比你小的份上就依着我吧,好不好?”
她连着问了好几句好不好,用鼻子拱纤凝的脖子和脸,动作乖得不行。
这么乖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在色批小狗和绿茶小狗之间来回切换。
本就埋得不深,轻轻一拉就能出来,但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顾及她,薛应弦拉得很慢很慢,所以蠕动的触感分外清晰,就像钝刀割肉般,怎么都结束不了。
纤凝干脆抓着她的手狠狠一扽,玩具啪嗒一下掉出来,黏连着透明的水丝。
纤凝脚背都绷直了,仰着脖子喘气,薛应弦低头看了眼粉色小玩具,眸色深不见底。
纤凝完全没力气了,手虚虚地抓着薛应弦的胳膊,眼睛里雾蒙蒙的一片。
薛应弦又亲亲她,附耳说:“姐姐真是水做的。”
说话的时候唇有意无意地扫在耳朵上,灼热的呼吸从耳后传遍身体每一处,仿佛要把她融化。
薛应弦把重新选的那个拿在手里,抱着纤凝到了床上。皮肤贴上温凉的被子时纤凝还以为自己得救了,紧接着薛应弦就让她认清了现实。
“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更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