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姝的手停在某处,用手指在本画着圈,使得纤凝本就敏锐的肌肤更加难耐,不停扭动腰.肢。
“求谁帮你?嗯?”
纤凝哭得视线模糊,喉咙更是哽得说不出话。
“晏、晏姝,求你……帮我!”
声音陡然一变,尾音颤抖得犹如荡开了涟漪,眼泪糊了满脸,脖子绷成了一条直线,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晏姝的手先那只触手一步进去,触手也不甘示弱,非要跟她争个高下,在狭窄逼仄的地方挤来挤去。
纤凝连阻止的话都说不出,在晏姝的唇离开后,她的嘴就被伺机在旁的触手占据了。
两只“手”越挤越深,另一只寻找到温暖所在的有样学样,一时间纤凝只有细弱的音调溢出,含糊混乱,破碎不堪。
晏姝的视线落在纤凝纤直的颈项,被隐约凸起的青色血管吸引,张嘴咬住。
虎牙变得尖利锋锐,轻而易举刺破纤薄的皮肤,她喉咙上下滚动,将渗出来的鲜血吞进腹中。
触手兴奋变大,纤凝腮帮子鼓起来,脸上满是泪痕。
“不是在帮你了吗,怎么还哭成这样?”
纤凝眼里氤氲着水汽,将漆黑的瞳仁洗得发亮,像暗夜里的星辰一样璀璨。只可惜再亮的星星,到了晏姝这里都得被蒙上尘埃,她不喜欢神志清醒的纤凝,只想让她在自己手里变得迷乱糟糕,羞耻地哭泣。
先前她不让纤凝哭是因为,她怕自己太过兴.奋吓到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她可以尽情哭泣。
眼泪是兴.奋剂,纤凝的眼泪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