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秦琼气得全身哆嗦,手指着秦泛,半天没吐出一个字来,捂着胸口,险些气背过去。
秦泛对秦琼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坐下,又打开盒子,将那一沓纸放了进去,也让众人看到了那满满一盒的纸。
有了刚刚秦泛的演示,他们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众人心怀各异,脸上的表情可谓是五彩纷呈,他们也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两人不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
大厅里比刚刚安静了不少,众人更是连气也不管大喘,生怕被秦泛注意到,下一个从盒子中拿出的就是他的生平事迹。
秦泛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盒子中的纸张,时不时地从中拿出几张来,说几句:
“秦海,表哥的二哥,现任滁州刺史,任职期间...”秦泛没有继续念下去,却摇了摇头,一副痛惜的模样。
而被点到的秦海面上虽平静,心里却早已惊涛骇浪。
在任期间他的确利用官职之便,暗中做了不少贪赃枉法的事。
因滁州地远,消息更是阻塞,他虽是小小的刺史,但山高皇帝远,他也称得上是滁州的土皇帝。
更因为秦羡君的关系,让人既不敢怒也不敢言,所以他也才会甘心在滁州担任刺史多年。
秦海不知道秦泛的手中有他多少的证据,现在只希望能赶紧离开这里,他就不该贪心,听秦琼的话来敲上一笔。
秦泛并没有揪着秦海不放,突然放下手中的纸,好奇地问道:
“秦家这一辈共五子三女,为何你们的名字都是姓加上一个单字,唯独表哥是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