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舟无奈,却也抬步跟上。
可这次秦泛竟真的只是单纯地泡澡?
直至两人从浴室出来,又一同用了晚饭,楚兰舟才从这份惊讶中反应过来。
原是她又误会了。
院中大雪纷飞,房内楚兰舟将尚未绣好的锦布又拿了出来,布上图案已大致成型,在除夕夜前定能绣好。
她绣时并未避开秦泛,秦泛虽时不时说话逗她,却从未问过一句关于绣布的事。
这锦布大小刚好可以做一个锦囊,锦囊里放上小木人,她们便可日日挂在身上。
两人心照不宣,尤其在秦泛将那两个小木人从身上掏出时,她便已然知晓。
秦泛将一个小木人放在楚兰舟的面前,一个放在她的面前。
楚兰舟放下手中的针线,抬手戳了戳她面前的小木人,小木人咧着嘴,笑得肆意张扬。
那个匠人的手艺当真是巧。
“舟舟的手艺也很巧。”秦泛看楚兰舟的眼神,便知她在想什么,倾身拿起桌上的绣布,细细抚摸上面的竹形,唇角勾起的浅笑,竟与另一个小木人一般无二。
“姐姐也是。”楚兰舟拿起眼前的小木人,与秦泛眼前的木人放在一起,一只手支着下巴,低垂着眸,看着桌上的小木人,话也像是对小木人说的一样。
这倒让秦泛不乐意了,又把桌上的小木人收了起来,捞过楚兰舟的手,便要往床边走去:“这雪不知何时才会停,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早些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