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远见,也不枉他自小带在身边。
“那你可知楚兰舟现在在何处?”秦泛这才想起,她找了楚兰舟一个多月,竟然将管家的神通忘了,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焦急又期待地问道。
“小姐不是已经派人入海去寻了吗?”管家叹了一口气,这次他的确无能为力了。
秦泛摆了摆手,颓然地坐下。
是啊,她已然让钟晚宁入海去寻了。
三日后,秦泛着白衣站在百官之首,观先帝入陵。
她从边关大败吐谷浑至今,不到三年时间,她已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傅之位。
如今幼帝尚在襁褓之中,太后、长公主和太傅共同辅政。
无人知太傅要辅佐太后称帝,更无人知太傅与长公主暗中一直是盟友。
朝中原本的杨、花两党在这场帝位更迭之中,早已元气大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仍不可小觑。
唯有徐进冲一人,自请入皇陵为先帝守陵三年。
一月后,幼帝登基。
秦泛进宫面见太后。
“太后,太傅求见,已候在殿外。”文心兰进殿禀告。
“快请她进来。”武珝眸中一亮,脸上瞬时露出一分喜色。
当年她尚未成年时,秦泛是将军府的表小姐,她也只是寄人篱下的孩子,她无意听到秦泛说她是未来女帝时,心中只有恐惧。